雨,淅沥沥沥下了好几天了,可眼下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依旧淅沥淅沥下个不停,本要出去会一朋友只好作罢。
浴后出来,看到妻子去她姐姐大女儿家看望小宝宝还没回来,便独坐桌前,打开电脑,浏览了《新华网》、《南海网》、《中华军事》等网站的新闻后,又到自己的“百草园”里转了一圈,看看博友对自己拙笔的评论,品读学习博友新作和回复评论后,便靠在椅背上,盘点一天的工作,想一想明天要做的事情。而窗外秋风夹着淅沥沥、滴滴答答洒落在窗蓬和芒果树与石榴树的雨点,恰似“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样美妙的音乐却打断了我的思绪,并把我的思绪又拉回到遥远的记忆城,打开了尘封多年的旧事匣子,童年时候的趣事又清晰回映起来。
那就是在这个秋冬交替的季节,北国许多地方或许已经是初雪纷飞的天气了,而在我们的家乡,正是晚造水稻成熟收获的季节。这时节田野泛金,稻浪滚滚,农夫忙碌,好一派田园丰收的风光。然而,这时候也往往正是秋冬降水的时节,淅沥沥雨说来就来,有时候是下下停停,有时候则是连绵数天,故乡人说这是“雨闻稻香”,水稻熟了,雨也想来沾手闻一闻和享受新稻谷的香味。那时候的农村实行的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集体所有制经济,学生也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和享受工分与按劳取酬。每当晚稻熟后开镰时,如果遇上下雨天,大人们都会骂天气、骂天老爷,说老天爷没长眼,他们一是担心下雨天收割不了谷子在田里发芽,二是担心收割后没太阳晒干也会发芽或霉烂。而我们则相反,听到大人们骂天气,我们却在一旁偷偷乐着,特别是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全天,我们都希望老天爷下雨,这样,生产队就不会出工,我们也就不用到田野里割稻和挑担谷子,免得腰酸肩痛了。现在回想这事,当时可是多么幼稚和荒唐啊!
现在正是家乡晚稻的成熟季节,而这无期而至的、连绵不断的秋时雨又将是家乡父老兄弟挂在嘴边唠唠叨叨地骂的不停的骂柄了。
潇 逸
11-08
敬录自在囚老师诗评:
南国秋雨愁煞人,家乡稻田已泛金。
游子屏前寄相思,遥盼新谷已满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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